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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竟然真的是……

    瞿怀德！

    那个在瞿天凌的心里早就记忆模糊的爸爸，那个一直存在于相册里的那个人！

    原来真的没有死……

    “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？对吧？”瞿怀德表情淡淡的看着瞿天凌，哪怕已经摘下了面具，可是，当看着被五花大绑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时，瞿怀德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丝的波动。

    ——就好似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。

    瞿天凌不由得微微勾了勾唇角，当所有的印证都得到答案，他的心里反而生出一股畅快，就好似一直提心吊胆的心终于落了地，不会再担心其他。

    瞿怀德见瞿天凌抿着嘴唇没有说话，却也并不恼怒，抿了抿嘴唇，轻笑道，“这一点，的确有些出乎我的意料，你和卫寒爵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布局了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包括这次的行动，没有实现联络，只凭借动向便猜到彼此的意图，我倒还真是小瞧你们两个了！”

    瞿怀德脸上的笑意加深，仿佛丝毫没有被瞿天凌和卫寒爵两个人联手激怒，反而有些隐隐的兴奋。

    他这辈子一直都是他算计别人，还从来没有被人算计过……

    真没想到竟然在自己亲生儿子的身上得了应验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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