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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边沐正在探查下三交经络的时候,那位马师傅忽然出声哎哟了两下。
“是这儿吗?”边沐停手赶紧追问道。
“对,对!再朝左边点,哎呦!太难受了!边大夫,不是我窝囊,那种感觉简直就跟被人上刑似的,浑身就像过电似的,怎么形容呢……就是搞得我心里特别麻烦还不能忍受那种……”还算不错,那位马师傅虽说用语比较通俗,却也还能比较真切地将自己的真实感受解释得清清楚楚的。
“那……我再调整一下,待会儿你可能会感觉麻胀,而且,不是手掌,是手臂,尤其是肘底,具体怎么个难受,待会儿你详细跟我描述一下。”说着话,边沐持银质探针再次检查了一下。
“……好家伙!这回我能说清楚了,痉挛,绝对是痉挛!”说着话,那位马师傅头上已经见汗了。
“可以了!难为你了。”说着话,边沐将银质探针收起,左手就手取过三个小药瓶,瓶身上张贴有颜色不同的标志纸,上面还写着小字,一般人还看不清楚。
双手互助着,边沐把那三个小药瓶的瓶盖一一打开,就见边沐将那根银质探针放进其中一个小药瓶里蘸了几下,那个不锈钢小盒里放着有颜色各异的试纸,边沐挑选了一张就手试了试。
没过多一会儿,那位马师傅就瞧着那张粉红色试纸渐渐变得又黑又紫。
没好意思贸然相问,不过,马师傅心底已经开始打小鼓了,虽说自己啥也不懂,不过,依照常识,他不由地琢磨着自己所中奇毒毒性肯定挺强的。
见马师傅脸色变得有些灰白暗淡,边沐笑着安慰了他几句:“别紧张!颜色重不等于毒性就大,你别顺着常理自己在那儿琢磨,中医学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哎!我这人没啥文化,也没见过啥世面,不过,凭直觉,到您这儿,我这手应该算是保住了!”那位马师傅到底上了些岁数,说起话来还是有些人生阅历积累而来的人生经验的。
“谢谢你的信任!我得还再扎几下。”说罢,边沐换了一根稍短点的银质探针,消杀好,刺入“蛇面疮”内部再次采集了一些病理样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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