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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毛病归有毛病,欧阳子夜却也不是什么坏人,边沐也不想他就此沉沦而不可自拔。
做梦也没想到,欧阳子夜突然口出真言,透露出他们欧阳家一个家传百年的医道秘术。
“听您这意思……欧阳前辈当初给人看病的时候,手边时常放置一面古汉镜?”边沐惊奇地问道。
“嗯!外人都以为我们家世代喜好把玩古玩,却不知,那其实是我们给人看病的一件辅助器材,可惜……我总也不得要领,家父可能对我们几个颇感失望,遗言上明确表示入土之时务必将那几面铜镜做为陪葬品一起带走,就那么着,全埋地下了。”说到这儿,欧阳子夜不由地落了几滴眼泪。
睹物思人,欧阳子夜这是想念他爹了,父子情切,轻泪滴落,还行!至情未失,欧阳子夜这是还有救!
见他有些伤怀,边沐自然不好再多嘴多舌,把头一低,自顾着喝了几口茶水。
这时候,黄伯喜折返归来。
“跟他们说好了,菜做得清淡点,这二年,油水吃得太大了,难以消解,还是清淡点吃着舒服。子夜啊!那铜镜看着还行?”黄伯喜笑着招呼了一下欧阳子夜。
“上品!相当好!边大夫,你这是借着把玩几天,还是打算从中牟点小利啊?”回应了一下黄伯喜,欧阳子夜问了问边沐。
“我那是闹着玩呢,啥也不懂的!您要看着好,自己留下好了。”边沐很大方地回复道。
“那怎么行!这么好的器形!这面质……少说也得10万!”欧阳子夜脑子确实有些糊涂了。
“那不至于,这二年,古董市场疲软得很,再好的东西也卖不上价儿,黄金涨得厉害,听说已经突破700元大关了,唉!彼荣此枯,自古以来不都那样嘛!您要看得上,拿回去先赏鉴段时间,万一哪天看出点破绽,我再不动声色地归还给我朋友。”边沐先给自己做了个必要的铺垫,省得将来戏法被谁拆穿了,自己到那会儿也有个应对托辞。
“怎么会!这绝对是精品行货,从小看着这玩意儿长大,我不会看走眼的,既然边大夫这么大方,那我先借着把玩几天。谢了啊!”欧阳子夜笑着客气道。
“不客气!晚辈最近于切脉一道颇有些心得,您要是不介意的话……我给您搭个平安脉吧!”说着话,边沐朝黄伯喜看了两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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