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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你刚才那意思……另外一块也在你手上?”一边把玩那块玉牌,老裴笑着问了问。
“在银行保险箱里存着呢,陶文婕的东西,我没打算要她的,万一给弄丢了,不好!”
“意啊!这一块是阴字牌,另外那块是阳字牌,机缘巧合,居然在你手上凑成了一对!好东西呢!这东西吧,玉也行,它是石头也没错,砭玉之石,是不是想起点啥了?”着话,老裴看了看边沐一眼,眼神里透着长辈对晚辈特有的那种满怀期许的神色。
“是吗?老年间的行货?”目露惊喜之色,边沐连忙问道。
“明代的,明中叶,宫里的东西!锦歧局,听过吗?”
“哪几个字?头一回听您呢!”
将那块玉牌就手搁在旁边的茶几上,取出手机,老裴在记事本上写下“锦歧局”字样,随手一撮将字号放大,转身递给边沐。
“喔!宫里的衙门?”压低嗓音,边沐问了问。
“嗯!算是太医院的分支吧,不过,太医院管不了人家,它也不能插手太医院的事,算是东厂、西厂、锦衣卫之类的特殊机构内部的‘保健所’吧,厂卫经常赴外给皇上办点机密之事,枪棒外伤、内伤、瘴疫……时有发生,南来北往的,治伤不大方便,于是,上面干脆就设立了这么个衙门,专门负责给厂卫成员治病疗伤,大江南北,黄河两岸比较重要的大城市和战略要地都设有分院,你这个是南歧那边的分院掌事饶腰牌,带上这玩意儿便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大内、州府衙门、深牢大狱……之类的要害地方,尤其深牢大狱,遇上特别重要的人犯,太医院那边出诊肯定不方便嘛!锦歧局的人腰上佩戴这玩意儿,自由出入,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权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啊……有意思!那……当年他们就是用这玩意儿给特殊人物做‘砭诊’啊?”
“是的!这种玉石出自昆仑之巅,泶岭,行内人士称其为‘硭’石,好东西!上等旧玉,又能用来治疗莫名其妙的疑难杂症,算是可遇不可求吧!对了,岑松雪手上也有几块,比你的级别高点,掌院级,你这个是掌事级,赵西成当年特喜欢收集这玩意儿,圈里人都知道。”
“是吗?聂老对它没什么兴趣吗?”边沐自然而然地想到聂易雄那儿去了。
“他?自命不凡,还有点自我清高那股子劲,在他看来,这种旧物多多少少都沾过血,有点邪性,犯忌讳,他给人做治疗,用的都是那种清一色上等新玉,论砭术的话,你跟他比还是差点火候呢!”
“瞧您的,我咋能跟他老人家相提并论呢!这玩意儿既分阴阳,那……意思是……这对砭牌还含有特殊磁场?给病人做治疗的时候,是不是还得成对配套使用?”边沐随口猜测了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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