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
毕竟也没过去几天时间,他还在对手下的产业、人事进行调整,重新订立规矩。毕竟是初步运行,难免出现许多问题。
另一方面原因,则是三边坡这边的劳动力素质太低,手下人参差不齐,办事能力相对来说其实差一些。
当然,这边做买卖也不要太高的素质,靠的是纠集起一批人手,以武力抢夺资源,从而进行各种商业活动。从这方面来说,四爷的手下其实素质挺够用。若不然四爷也不能逍遥这么多年,直到遇到了更够用的王某人,才结束了罪恶的一生。
但王言当然不希望那么去做,他要的是在武力保障之下的高素质运营,尽量正经做生意。换言之就是,你老实跟我做生意,大家一起发财,你不老实,我让你老实跟我做生意,我发财……
所以王言除了给赵梓樱煎药,偶尔做饭,基本都在处理下边的各种事情,他要调理手下,更要同时调理相关生意环节中的合作方。
这导致的结果就是,近期的小磨弄十分的不和平。
以往虽然也不是那么安全,但因为靠近国内,是口岸城市,吸引游客的关系,整个小磨弄还是相对稳定的,死人也死的相对安静,表面上看起来总是安全的。
但是现在因为王言的关系,手下人四处出击,甚至偶尔的时候他也得出去主动上门跟人聊一聊,导致了最近小磨弄的动荡,没事儿就能听见枪声。
其实王言也已经有意的去控制了,整体来讲,只能说是不安定,但是对于寻常的人们以及过来玩的游客,几乎没什么影响。
只不过是偶尔的枪声,甚至于是自动步枪的枪声,以及浑身血流如注最后横死在街道上的样子,实在有些骇人,以致于会让人们以为小磨弄的局势在他们不清楚的时候,走向了混乱,战争随时降临。
所以如此的原因,主要有两点。
一是手下人的行动能力不足够高,没有办法不惊扰旁人的解决问题的能力。二则,是因四爷的生意规模比较大,他在小磨弄及周边地区,都有很高的影响力,同他合作的人,基本上就是各地大大小小的各种山头。
现在王言调理四爷的手下以及合作伙伴,实际上,就是对于小磨弄大大小小势力的清理,是在抢夺小磨弄的一部分权力。
毕竟众所周知,权力来自于人民。王言还没有谋政治,他调理合作伙伴,就是在掌控人的饭碗,实际上就是在攫取权力。
不过这些事对他来讲也没什么太大的难度,从开始抢夺了鑫豪酒店开始,到收拾了一遍小磨弄,前后也不过是半个多月的事情,服的、不服的,都被他给杀的老实了。
至此,他才算是正式的在小磨弄站住了脚,经营酒店、旅游、赌场、KtV、养生按摩、饭店、靶场、林场、狩猎、金融、建筑、玉石、野生动物、药材、正不正经的进出口贸易等众多业务,甚至还有一部分军火业务。
王言基本上全盘接收了四爷的势力,只是剥离了涉及人口以及出货的这两方面的业务,他还主动的给国内提供了具体的交通出货信息,以及涉及到的人员名单,几乎一网打尽。国内怎么处理他不清楚,小磨弄这边牵扯到的,他是全给整死了。
这一定程度上,造成了四爷遗产的实力衰减,毕竟出货的那帮人战斗力都还算够用,牵扯的也挺大,处理的人比较多。
不过对王言来说,也没什么所谓,毕竟他在这呢,人多人少都不是问题……
要说目前他的产业里,最特殊的就是旅游了。
不是旅游特殊,这里本也有很多不正经的旅行社,这边的条狗们主要干的就是这个。他们在条狗、叠码仔、鸡头的角色之中来回的切换,就是给人提供着各种的服务。
当然,这些都不是正规的。他们很坏,他们引诱客人赌博,引诱贷款,甚至于可能暗戳戳的绑架漂亮女人,或是进行敲诈勒索等等。
他的旅游所以特殊的点,则是在于其正规性。
他在国内买了个正经的旅游公司,承接国内的游客来到小磨弄,住在他的酒店,吃在他的饭店。
他的靶场、猎场就是专门给游客开的,同时还在开发小磨弄周边地区,他甚至还跟陈昊联络了一下,打通了到大曲林那边真正的三边坡核心区域的安全路线,不断的丰富、完善旅游体验。
至于购物之类,他倒是没有强制要求,他从来是带着别人一起赚钱的。他的旅游业务,主要突出的,还是安全正规!
这是在三边坡最难得的,当然为此付出的也要更多,价格不菲。
只不过现在还是刚开张,拉拢的客人的还不多,但随着时间日久,安全正规体验丰富的优势,一定会展现出来,从而带动消费。那时候,最先活跃起来的,受益最大的,就是小磨弄……
哪怕已经是到了过年时候,王言开出的条件,也还是从国内拉来了相当一批工人,大大的加强了建筑队的人力。
王言也在原本的基础上,对酒店做了一些规划,并亲自设计了建筑,全面开工建设。
其中就包括运动场所,因为临近山坡比较平缓,位置很不错,所以规划了高尔夫球场,因为空地颇多,又加了个足球场等等。
篮球、网球的场地建设并不难,这一段时间已经完工。
此刻王言就在网球场边的遮阳伞下坐着,嘴里叼着烟,手上还是在弄着翡翠雕刻。他也真是闲极了,又不缺好料子,闲心也就上来了,又捡起了雕刻。
场中,是苏苏、赵梓樱姐妹两个,香汗淋漓的打着球,砰砰砰砰的,每一次挥拍,都要啊呀的喊上一下运劲,倒也很热闹。
赵梓樱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被王言点睡着了,如今也已有两个多月,在王言的调理下,身体已经开始恢复,人已经不是此前那般惨白、枯瘦,开始有了些肉,也有了血色,发作时候的痛苦也已经不是那般难熬。不好戒除的,还是她的那一颗为毒熏染的心。
过往的那时候的如在云端的舒爽,始终根植在她的思想,难以拔除……
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