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零八一章 回京-《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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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别看西夏被打崩了苟延残喘着,但是现在也不是没有抵抗能力。之所以这一次宋辽交战,没有西夏的事儿,是契丹投的太快,前后两个多月就完事儿了。西夏还等着谈条件,再在西北给大宋添乱呢。

      当时打西夏,大宋都打了将近半年,要使其消亡,没两三年是打不完的。契丹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  之所以这一次比较顺利,主要在于王言经营的时间更长,动用的力量更多。在开战前的两年半,就已经针对契丹进行一些部署了。也就是各种的流言,各种的鼓动百姓。再加上契丹朝廷连年加征重税填补军资,这才使得开战时候,给契丹统治阶级的人感觉好像随时要完。

      但真的继续打,总要一城一城的摧,一寨一寨的拔,拿军卒的命,拿海量的钱粮去填。现在的这样,还是不错的。

      而战后的大宋,地盘也是极大的扩张,西接回鹘,北至漠北,东便是被包围的契丹,新增了老大的一片土地。

      这也是王言为什么才回京的原因。

      过去的两年,他梳理了战后的地盘,重新做了调整,安抚了各民族的百姓,制定了一系列的政策以及发展规划。重新稳定了西北的局势,为未来的继续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底子。

      至于说他放权回来京城,那就是假象了。还是那句话,他就是走了,说话也比圣旨好用的多。哪怕可以预见的,以后的一些人肯定会被调走,包括他提拔起来的那些将领,还有种谔、张大之类的,肯定会被压制,但是没什么大用。

      他收获的是广大的军卒的爱戴,是地方百姓的爱戴。那么只要还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官吏听命,对于地方的掌控就是在的。何况他在那边一样有各种的产业,那可从来不是单纯的赚钱的机器。

      他的情况当然很危险,不论文武,能力太强功劳太大,都不是什么好事。他是允文允武,文韬武略,开疆拓土。当权者是必要堤防的。

      何况老赵家上位就是黄袍加身,就害怕再来一遍,应到他们老赵家的头上。

      他敢回来,自然也是不怕被整的,他倒是希望有人跟他找麻烦,只是可惜,没有这样找死的傻子,都巴不得离他远点儿呢。

      至于说武力上的威胁,那就更不怕了。他经营了十年,要是还能让人搞死,他就不用混了。真要受到了什么威胁,可能当天他就能登基了也不一定……

      王言一家人回京,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,平平常常。尽管王言回京的消息,人们一定在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了。

    
  让小栋梁去衙门里递交了已经回京的消息,等候召见,王言等人则是回了家。新家。

      因为家里人口多了,考虑到以后孩子的住所,王言斥巨资买了一座新宅子,这次可是相当大了,比盛纮他们在京城的宅子还要大上许多。

      主要是在过往的时间中,华兰、淑兰又各自生了一儿一女,他老不要脸的,纳了几个生的漂亮的异族姑娘。有契丹人,有蒙古人,也有党项人。

      主要是政治需要,他作为西北的掌权者,要促进民族融合,稳定异族的人心。那么他的小妾,是他们的同族人,听起来就更加的亲近了许多。

      其次当然是个人需要,他王某人混了一千多年,享受享受怎么了……

      这些小妾也都生了孩子,现在老王家那也是好大一家子人了,每天都热闹的很。

      在新家里安顿好,又洗去了一路的风尘,休憩了一些时辰到了晚间,王言带着华兰、淑兰,还有已经长大了,小腿倒腾飞快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头,一家人乘着马车,去往盛家赴宴。

      “小婿见过老夫人,岳父大人,岳母大人。”

      “不必多礼,不必多礼啊,子言,你我七年未见,可是要好生说说话。来来来,入座入座。”盛纮热情的起身,拉着王言坐到了桌边,招呼仆从赶紧上菜。

      今天是大宴,就是老盛家的人都出来了,迎接王言一家人回京。王氏、林氏、卫氏,还有他们的孩子都在场。

      不过分了一大一小两桌人,一桌是女眷,以及王言带过来的四个小孩子,还有一个小桌,是王言跟盛纮两人所在的,再加上盛长枫这个盛家老二,以及盛长榆这个本来胎死腹中的老三。

      扫了一眼都看自己的众人,王言笑呵呵的看着才十岁的,乖乖坐在那里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小子:“是长榆吧?记得当年在京的时候,还看过你一次,当时你才这么高。”

      王言比着手势,形容着当时长榆的小不点儿样子。这孩子能长大,也挺不容易的。

      “大姐夫,我姐姐跟我说过,是大姐夫让医馆的人来照顾,小弟感激不尽。”长榆一板一眼,规规矩矩。

      “都是一家人,说甚么两家话。”

      “对嘛,子言,我这个小儿子啊,就是性子闷了些。跟这个老二,是两个极端,尽给我找麻烦。”盛纮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盛长枫。

      吓的后者缩起了脖子,不敢看人。这一幕,看的是旁边关注着这边动静的林氏,恨的牙痒痒。

      “长枫怎么了?没中进士,下一科再考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  “说起来我就来气,子言啊,你是不知道,前年春考之前,他跟一群狐朋狗友宿醉狎妓,席间狂态毕露啊。竟敢跟别人一起妄议储事。不知道谁告到了官家那里,我被安排在偏殿里晾了一宿,好在官家高举轻放。

      若非托了你的福,他怕是就同那顾家二郎一般,等到五十岁再科考吧。哼,就他这样子,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尚在两可之间。就算让他考,他此生怕是无望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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