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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杨桃也没什么东西,她被前男友骗了一把狠的,这三年光还饥荒了,也是最近才刚刚摆脱。所以在过去三年中,杨桃活的挺惨,就王言看着,除了便宜喽嗖的半袖是新的,那衣服鞋什么的,基本上都有几年了。化妆品也没什么大牌子,也没有那许多瓶瓶罐罐,知识简单的一些。那么一个丽质美女,硬是三年没怎么买东西,挺厉害了。
不过尽管杨桃没有太多东西,但是将一堆东西搬到他房里之后,也难免有些拥挤的感觉,不过看着确有家的温馨,还不错。
勤快的将空空如也的房间打扫了一遍,满意看了看,王言拍了张照片发给杨桃,让她得空联系联系房东退房。又甜言蜜语了一阵子后,杨桃说晚上要跟焦阳、蓝未未一起吃饭,让他早点儿出发,省的再堵路上。
想了想,王言回复说晚上去接她,省的喝酒再扔一辆车,明天早上再送她上班好了。
杨桃欣然同意,并开心的盼望着晚上相见。
他们俩可以说是对象都没搞,直接就领证了。发展速度太快,杨桃的心思还没到婚后,而是处于热恋之中。就想见他,就想腻在一起漫无目的随意说些什么,挺好。
跟杨桃说完,王言在家里又呆了一会儿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开车去了杨桃工作的酒店。
东郡华府到杨桃上班的酒店不是太远,这也是杨桃为什么跟这租房子的原因。本来是能提早到的,结果一路走走停停,到地方已是六点多,正好赶上杨桃下班。
看着熟悉黑色小轿跑,酒店门口等着的杨桃开心的露出小白牙,甚至都看到了健康的牙床,就是高兴。跟身边的同事说了一声,打开副驾驶的门做了进去。
“我刚出来你就到了。”说着话,杨桃拉着安全带扣上。
“这车太多了,这还提前了不少时间呢,要不然得晚不少。”王言踩了一脚油门,缓缓离开酒店门口:“上了一天班,有没有想我?”
“我都想死你了。”杨桃探头对着王言的脸啃了一口,俏脸微红的表达心意:“哎呀,你不知道,我感觉上班可难熬了,就想快点到时间,早点见到你。”
“这领了证就是不一样。”王言摇头晃脑。
知道他是说自己的奔放,前后转变太大,杨桃没好气的打开车内的音乐:“那要不我矜持点儿?”她也是想明白了,认识半个月直接闪婚,自己也交出去了,她再跟那遮遮掩掩的就没意思了。不如就热烈一些,都高兴。
“可别,这样挺好。咱们合法夫妻,还什么矜持不矜持的。”
“德性。”不再搭理王言,杨桃坐在那里,听着音乐,扒拉着手机跟焦阳、蓝未未说话,也就是问问到哪了之类的。
过了一会儿,交流好了之后,杨桃将手机放进小包里,将手背摊开,看着上面亮闪闪的钻戒开心的说道:“你不知道,今天我一到酒店,就有人看到了我带着的戒指……”
听杨桃碎碎念了一遍今天的情况,想到剧中她的失业,王言笑道:“我估摸着你这个大堂经理是干到头了。”
杨桃眨着大眼睛,不解的偏过头来看着自己男人的硬朗侧颜:“为什么?”
“我记得你跟我说过,你的工作合同要到期了,最近要续签。”
“嗯,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这不是明摆着么,咱们现在领了证,接下来肯定要结婚,至于生孩子,就算妈不催那么紧,咱们今年不要,明年后年也该要了吧?那婚假、产假等等,挺个大肚子跟大堂站着也不合适,还有以后要照顾孩子什么的,你说酒店能跟你续签工作合同吗?”
杨桃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了,默默的想着王言说的话,确实是那么回事,皱眉道:“我都干六年了,把酒店当家一样,不会那么绝情吧?”
“人家是赚钱的,又不是开善堂的,哪有那么好的心?让你把公司当家,那也不能真当家吧?”王言摇头说:“而且啊,你现在这样子,离开了现在这个酒店,以后也不可能再找到同样的工作了,这些人都一样。最关键的是什么?是你的年龄。现在人家都找年轻漂亮的,你是漂亮,但是不年轻了,那你的漂亮又能维持多久呢?所以,恭喜你,媳妇儿,你要失业了。”
杨桃不高兴的瞪眼,伸手狠狠的抓着他的腰间软肉掐了一把:“那么烦人呢,本来挺高兴的,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?还恭喜我,我失业了你怎么那么高兴呢?”
“我这不是怕你到时候没有准备,伤心难过嘛。你现在提前知道,到时候也好面对,省的影响心情吗。”
杨桃抱着膀,愣楞的看着前方的车流:“已经影响了。”
“我这么大个亿万富翁在这呢,有什么影响的?再说你现在也是身家千万的富婆了,累死累活的给人家打工有什么意思?下个月我告诉租客,让他们把租金给你打过去,零花钱,拿去挥霍。”
看着王言暴发户的样子,杨桃噗嗤一笑,接着又板起了脸:“我才不要呢,女人不能靠男人活,我可是新时代独立女性,我肯定能找到工作。”
“你厉害。”王言比了个大拇指:“守着我这暴发户都不知道珍惜,啧啧,不知道多少姑娘想求还求不来呢。”
杨桃翻了个白眼:“那你愿意给她们花钱,你就找她们去,反正我不要。”
“哎,来劲是不是?是不是来劲?”王言愤愤的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根:“我看你是要造反,等回家的,让你这小娘子知道知道咱的厉害。”
没好气的打开作怪的大手,杨桃红着脸:“去你的,我这烦着呢。”
“有什么好烦的?”王言看了眼转瞬就是愁眉苦脸的杨桃:“你不是喜欢设计婚纱吗?咱们开个婚纱店怎么样?还能接婚庆活动,我还是个摄影爱好者,婚纱摄影也可以。赚不赚钱都是次要的,主要咱们两口子见天的看人家结婚,那多开心啊,是不是?哦,对了,不是不想花我钱吗?那没事,你给我打工不就完了嘛。本身你对婚纱就非常了解,还干了六年的大堂经理,这管人方面也是在行,我觉得店长这个职位非你莫属。”
安慰人最好的办法,就是转移注意力,他这都转移到离职以后了,多好啊。这样一来,杨桃默认了离职的事,并且心中接受,开始思索王言的这个想法到底可不可行。
“哎,你别说,还真行。”思索半晌,杨桃皱眉道:“不对,那我不还是花你的钱吗?”
“你自己挣的,花我什么钱?咱们这关系,我给你一份工作不应该吗?”王言摆了摆手:“行了,这天聊的好像不是两口子,暂时就这么定着,剩下的等以后再说。你不是还得俩月呢么,最近有时间咱们去看看房子,找个合适的装修装修。”
杨桃好笑的点头:“好吧……”
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,一路开开心心的到了约好的烧烤店。
到了地方,马路边停好车,隔着马路就看到对面露天排挡对他们两个挥手的焦阳,以及身边的蓝未未还有一个浓妆艳抹的胖乎乎的长发女人,是那个剧中,在杨桃知道庄严就是李威跟蓝未未闹矛盾的时候,邀请她参加婚礼,相亲一百次的选手,高端玩家。
“吆吆吆,快看看谁来了?这不是刚刚结婚的幸福二人组吗?”
待二人手拉手过了马路近前,焦阳用王言想踢死他的语气,热情的招呼两人。
杨桃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,接着坐在了王言给拉出来的椅子上:“就是幸福,怎么了?是不是羡慕了?羡慕了你也抓紧找啊,就别单着了。哦,对了,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我们的好朋友,李虹丽,外号是鼻涕妞。”
“你好。”王言对她点了点头,又看了眼一边的蓝未未示意了一下,坐在了杨桃旁边。
李虹丽哎呀一声:“能不能别叫我外号了?讨厌呢你们。”
一群人笑闹一阵,主要围绕的都是李虹丽的外号,算是追忆童年了。
许是体胖心宽,也是关系真铁,说过了鼻涕妞这个话茬,李虹丽嚷嚷道:“快别说我了,今天咱们不是说桃子和王言他们俩的事儿嘛。”
“可不嘛,差点儿让她给糊弄过去。”焦阳拍手:“桃子你太不够意思了,不声不响的就把证领了?王言你也是,下手那么快啊?”
蓝未未说道:“要不是昨天晚上素梅阿姨给我妈打电话,我都还不知道呢。”
杨桃赶紧的摆手:“未未啊,你可千万别多想,这些年了,蓝姨和我妈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没有,我就是那么一说。”蓝未未笑着说:“就是你这不声不响的跟王言领了证,也没跟我们说一声,不对啊。”
“事发突然,这两天进展太快,要说那也是我的毛病。”王言拿起一瓶酒,拧开瓶盖笑道:“我这赔个不是。”
看着王言仰头对瓶吹完,李虹丽说道:“我们哪是怪你们啊,就逗个笑,可千万别当真。不过你们两个确实太快了,我听说你们俩认识都没到半个月?”
“到今天是十三天。”杨桃笑呵呵的点头:“别说你们了,我自己都跟做梦似的。我从来都没想过,能这么快的爱上一个人,并且奋不顾身的压上我的所有。当然,我不是冲动,就是感觉到了,这辈子非他不嫁那种,他也痛快,昨天早上吃饭的时候直接就把戒指拿出来了。”
王言适时的伸胳膊搂住她:“就像她说的,我这辈子非她不娶,既然都决定了在一起,那还托着做什么?不如早点成家的好。”
“够爷们。”焦阳比了个大拇指,接着话锋一转:“不过话先说好,要是你对我们桃子不好,那我们可不干啊。”
王言大气的摆手:“放心吧,都用不到你们,我丈母娘都说了,要是对桃子不好,苛待了桃子,她就拿菜刀给我劈了。”
众人一阵大笑,没说什么别的话。作为朋友,或许除了蓝未未,焦阳和李虹丽对杨桃都是真心祝福的,但同样的,他们对这一段只接触十多天就领证的婚姻并不看好。尽管李虹丽这个百战玩家,也不太看好,也正因为她是玩家,才不看好。
当然没有人会说出来,也不好说,杨桃一看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,他们说多了连朋友都没的做。也就是在内心中祝福吧,希望王言这个有钱人不是那一种有钱人。
几人说笑着看了看杨桃手上纯净的钻戒,明智的没有问多少钱。
看过之后,蓝未未收起羡慕嫉妒恨,笑着说:“那你们的婚礼呢?怎么打算的?”
“他没什么亲戚朋友,就自己一个人,我说要不然别办了。”杨桃一脸甜蜜的看着王言:“他说不行,一辈子就结一次婚,肯定要风风光光的。但我们这也就是初步定下来,具体怎么样我们还没商量呢。”
“真好。”蓝未未看了眼杨桃身边大口撸串的王言:“真是没想到,本来看着你最后的,这冷不丁的一下子走到了我们前面。”
她是真羡慕了,她昨天晚上听着杨桃亲妈气她亲妈时说的话,直接送了二环里的一套商铺,一套住宅,几千万眼睛都不眨就给了,昨天直接就连房本都给改了名。她这从人家手里接过来的,搞了三年的,连爹妈都没见过呢,每次说到结婚也是嗯嗯的应付,没个准话,这他妈上哪说理去?
“你不是说和你男朋友也快了嘛,加油吧。”杨桃看着李虹丽:“你是不是也该定定了,都相了好几十次了,要结婚也结了好几次了,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嫁出去啊。还有你,焦阳,老大不小了,再这么单着可不是长久之计啊,抓紧点吧。”
“哎呀,哎呀。”焦阳一脸的调笑:“这才几天啊,就反过来嘱咐我们了?那以前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着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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