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众人面前,夜君绝解下穿着的玄色蟒袍披在云南月身上,磁性低沉的话语少了平日的清冷淡漠,多了几分专属于某女人的温柔。 跟随着的夜王府侍卫早已经司空见惯了。 王爷知道戴着面纱的小寡妇就是云南月,但云南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王爷看破了,在王爷面前扮演着丧夫带仨娃的励志娘亲角色。 王爷也就随了云南月的愿,佯装着自己不知道云南月就是云南月,而是另外的一个叫南月的女人。 “雨天路滑,以后若是想本王了就让侍卫带个话。” “我没有,我是真的迷路了。” 长叹一口气,云南月感觉自己已经解释了一百八十遍了,奈何某个王爷脑子塞了马桶搋子,重要的话一字不听,听的都是那些没营养的词。 脱下披在身上的外衣,云南月将蟒袍还给夜君绝。 “王爷的衣服不比我的干多少,还是自己穿着吧,民妇告退。” 夜君绝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又沉又重,和绑了几斤沙袋一样。 再者,人话说不通,她也没啥解释下去的必要了。 云南月俯身行礼准备离去,谁知下一秒,腰一紧,整个人悬在半空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