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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祁陆闻，就算是你照顾长大的小姑娘如今也已经长大。你该放她自由，而不是一直用不轻不重的关系拴住她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，我拴住了她？”祁陆闻依旧盯着鹿梨。

    “不是吗？”何望尘反问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祁陆闻盯着鹿梨。

    鹿梨是没想到，本来两个人争锋相对好好的，突然将矛头移到她身上来。

    这让她怎么回答？

    是或者不是？

    而在长久的沉默之后，鹿梨才想到一个反问：“是或者不是，重要吗？”

    将这个话题重新反问到祁陆闻身上。

    鹿梨补充一句：“你是想用什么方式拴住我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说，是用什么身份。”何望尘纠正。

    一通电话，变成三个人的质问。

    祁陆闻目光始终的盯着鹿梨。

    大概过了有将近两分钟的时间，祁陆闻突然笑了起来，看着鹿梨说：“应该问你，用什么样的身份，你才高兴让我拴住？”

    话题的疑惑又重新丢到了鹿梨身上来。

    鹿梨这下是真的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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