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尉婪的每个字都好像敲在了楚鸢最脆弱的脊椎关节上,身上的衣服已经在不知何时脱去了,他用力捏住了楚鸢的手腕。 企图用痛意让楚鸢清醒。 可正是这份痛意,把楚鸢拉近了回忆的深渊。 两年前……两年前那场夜里,曾经发生过什么?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,为什么会席卷她全身? 楚鸢瞳孔涣散,茫然地睁着眼睛,就好像待宰的羔羊,将自己的无辜和脆弱作为供奉,去取悦已然堕落的神,“是你吗?” 这三个字一出,尉婪感觉自己身上似乎有什么背负着的锁链猛地断掉了。 碎得一塌糊涂。 换了个姿势和楚鸢十指相扣,他从上面压着她,手掌也从上面覆盖住她的小手,强硬的插入指缝里,穿着气说,“楚鸢,你看得清我吗?” 好像看得清,又好像看不清。 楚鸢呢喃着,“……老公?” 尉婪的瞳仁倏地收紧! “叫什么?” “老公……” 楚鸢或许是在喊季遇臣,但是尉婪不管了。 她就是在喊他。 “你会后悔吗?” 尉婪的内心世界似乎有一座火山,如今火山已然蓬勃待发,下一秒滚烫的岩浆就要迸溅出来,烧光尉婪也烧光楚鸢。 尉婪吻她,压低了声音,发出了所谓会让万千少女心动的低音炮腔——旁人得用力夹着嗓子才能做到,可是他只要把声线降低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凭借声音蛊惑人心。 上帝到底给他关了哪扇窗。 权倾朝野的背景,漂亮妖孽的脸。 健硕紧绷的身材,连声音这种细节都令女人无法拒绝。 楚鸢感觉自己脑子里一团浆糊,两年前的场景和现在的场景在脑海里重叠,似乎在不停地切换,她抽着气,混沌中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,“不是的……别害我……老公……” 别害我。 “我不会害你。” 听见楚鸢这句话,尉婪的眼神阴沉了下去,他像是下定决心了似的,另一只手在楚鸢身上摸索,如同火把引燃了导索。 接下去的一切,都比炼狱要滚烫无数倍。 尉婪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,他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过无数遍——绝对不能对楚鸢出手。 因为楚鸢不是别人,楚鸢是陆初云的妹妹,最开始,他和楚鸢是互相利用的关系,彼此约定好了,不准动心。 楚鸢借他的力量复仇,而他拿楚鸢给陆初云挡枪。 他们之间不该这样。 不该这样。 尉婪闭上眼睛,就好像这样可以隔绝一切理智的入侵。 如果命运让我们的时间线在两年前就已经相交过一次,如果那一夜的男人是我——楚鸢,你又该当如何? 尉婪向来是一个思考不下去便放弃思考的男人,这一刻他被欲望和贪婪冲昏了头脑,男人眼眶猩红,将楚鸢的身子翻过来,如同她是一副玩具似的,肆无忌惮地拿捏着她的底线。 你不是要高贵冷艳吗? 你不是要恃靓行凶吗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