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眼看她越说越离谱,朱婉蓉那真是五脏六腑都被气痛了,恨不得扑过去一口咬死这满口胡言乱语的女人! 用着仅剩的理智将内心的愤恨压了下去,衡量了一番,她也决定不再遮掩这件丑事,毕竟儿媳和下人那档子事已经被人撞见了,再掩饰也毫无意义。 于是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,“瑧王妃,您误会了啊!不是表嫂爱管闲事,实则是家丑不可外扬呐!我儿命苦,摊上了那么个荡丨妇,不但丢尽了我儿颜面,整个瞿家的脸面都快让卢氏丢尽了啊!” 柳轻絮赶忙关切的问道,“表嫂,你快别伤心了,到底出了何事啊?” “瑧王妃,说起来我都臊得慌啊,卢氏那贱人光天化日之下与家奴苟合不说,还魔怔了,怎么都叫不清醒!”朱婉蓉一边骂一边哭诉,“我们也是毫无办法,所以才叫长志拿绳子把她捆住了!” 柳轻絮心下笑得不行。 就先前房里传出的动静,知道的是当他们在教训卢氏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玩什么小皮鞭禁忌游戏呢…… 面上,她也端起了小长辈姿态,很是为朱婉蓉痛恨,“卢氏身为瞿家长孙媳妇,居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,这要是传出去,何止国公府的脸面丢脸,连太后都会被人嘲笑!” 朱婉蓉哭得更伤心了,“就是啊,这要是让太后知道了,不定要如何治我们的罪呢!瑧王妃,您说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 柳轻絮冲着房门哼道,“人尽可夫的贱人,自己不检点,还要连累身边人,实在可恨,当拉出来杖毙,以正国公府威严!” 朱婉蓉也咬牙道,“这贱人,太不知廉耻了,确实应该打死!”说完,她冲不远处那一地的下人喝道,“还跪着做何?嫌不够丢人吗?还不赶紧把卢氏那贱人带出来!今日瑧王妃在此为我们做见证,卢氏与家奴苟合,非是我国公府管教不严,实是卢氏品性败坏,不守妇德,蓄意败坏国公府名声!如此寡言鲜耻之人,当乱棍打死!” 她这一通斥骂,算是彻底的定了卢丽培与人苟且的罪名。 而且还把柳轻絮立为见证人。 楚中菱和瞿敏彤都忍不住皱眉,暗戳戳的给柳轻絮各种暗示。 这朱婉蓉看似是在捧柳轻絮,实在却是把她往这件事里带!这种丑事,谁沾上谁倒霉,谁要给他们做见证了?她们只是来看热闹的! 柳轻絮当然知道她们的担心,她也不着痕迹的给她们使眼色,示意她们别紧张,等着看好戏便是。 那跪在地上的下人们得了命令,立马慌张的行动起来,一部分往房里跑,一部分准备行刑的家伙。 柳轻絮瞧着他们自主分工且麻溜的速度,也是颇为感叹,看来这种事他们没少做啊! 房间里,卢丽培那让人羞耻的声音早就没了,想也知道是人为‘灭声’的。等下人们把她从房里抬出来时,她除了人事不省外,最惹眼的是她身上的绳子,从脚绑到肩膀,乍一看就跟一只巨型的粽子似的。 柳轻絮半眯着眼,身上全是凉薄的气息。 她说过,对一切想加害他们的恶人,她不会怜悯半分。 换个角度,如果燕容泰一不小心中了圈套,真的被他们设计成功了,那现在又是怎样一副场景? 一旦遭受了那样的陷害,他是百口莫辩?还是以死证清白?还是由怨生恨再一次偏执成狂的报复人? 是她提出将卢丽培杖毙的。 不管对付燕容泰和瞿敏彤的人是谁,都不可原谅!所谓自作孽不可活,敢在他们面前使坏,那就别怪她使狠! 很快,先前下人们跪着的地方摆上了一块草席,卢丽培被放到了草席上趴着,两名家奴手持扁杖,各站一方,还没等主子发号施令呢就扬起扁杖要开打。 “慢着!”柳轻絮出声。 “瑧王妃?”朱婉蓉不解的望着她。 院子里的下人们也望着她,包括那两名打手。 柳轻絮看了一眼房间内,问道,“长志侄子在里面?为何不叫他出来?” 虽然她这声侄子很让人别扭,可是没办法,她家巳爷辈分就是高! 朱婉蓉也往房里看了一眼,解释道,“瑧王妃,出了这种丑事,长志他备受打击,也是无脸见人啊。” 柳轻絮看了看卢丽培身上比斑马线还密实的绳子,嘴角暗撇过一丝冷笑。 瞿长志和卢丽培夫妻关系好不好她不知道,但卢丽培一张脸都肿成馒头了,可见有些男人狠起来啊真不是个东西。 她同情的叹了口气,“长志侄子真是可怜,居然娶了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女人!作为长辈,我都看不下去了,今日必须要给那卢氏一顿好打,好给我们那长志侄子出出这口恶气!”她憎恶的瞪着卢丽培,又道,“她就这么人事不省着,便是打死了也不解气,不行,得让她醒着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