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两人从坟地回来时,秦思贤正在沈宅门口站着。 显然是等着他们回来的。 如时煜所料,老汉将他和他们说的话,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告诉了秦思贤。 秦思贤得知沈常山的那些醉话后,第一反应也是想到容王。 他比老汉知道得更多。 父亲就是在容王生病后,离开的国子监。 从不喜与别的官员往来的父亲,开始与京中的御医们走得近,他这样做的目的,应是为了打听容王的病情。 也是那个时候,父亲消瘦许多,照顾他的小厮说,父亲整晚整晚地睡不好。 也是那个时候,父亲突然命人回老家修建祖宅,此后在芙蓉县一住就是一两月。 每每回京,都会有意无意地问一问容王的情况,那时,他见父亲时常叹气,只当是父亲为容王可惜。 原来是愧疚么? 愧疚容王不能在父母身边长大,那他的父母是谁? 父亲又有何本事能将别人的孩子冒充皇子?是先帝授意?可先帝为何要这样做? 容王知道这些吗? “王爷。” 迎着人到了书房,秦思贤主动开口道,“臣的叔祖父今日同臣说了一些话,臣斗胆问一句,那个孩子可是王爷?” 他的直接倒是让时煜有些意外。 他既已猜到,时煜没刻意遮掩,“本王亦是今日第一次听闻这些话。” 但也没有明确承认,他本也没有确凿证据。 就让秦思贤自己去猜吧。 秦思贤正细细咀嚼这句话时,听得卫清晏道,“秦大人,死人生怨,怨气祸及家人。 不只局限于葬送家人性命,还有整个家族的气运命数。” 卫清晏在提醒秦思贤,他虽是皇帝的人。 但时煜当年被带进大魏皇宫,极有可能是沈常山受先帝指使所为。 若皇帝因时煜身世,想要发作时煜,必然要揪其根源,先帝是皇帝的父亲,人也已经死了。 若皇帝顾及父子情和皇家颜面,将先帝在此事中摘出来,那么所有罪责都只能是沈常山承担。 沈常山虽死,混淆皇家血脉的罪名却不会因此作罢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