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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个策划部的女生，不是来你这儿了吗？我过来瞧瞧。”

    “哪个？”顾知胤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“你别装，就是那个散播婷婷谣言的，叫什么谢芳芳。”

    顾知胤似乎想了很久，“哦，你说她。”

    木宁扯了下唇，这老男人太会装了。

    “她人呢？”

    顾知胤揽着她在沙发上坐下，“我让她搞卫生去了。”

    木宁：？？

    “你搞什么，不是应该开除？你还让她搞卫生？！顾知胤，你该不会是心软了，让她搞下卫生，将功补过？”

    顾知胤被她劈头盖脸，插话的机会都没有，索性等她说完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吭声，是不是心虚？”

    顾知胤轻哼，“不插嘴，是对老婆的尊重。”

    木宁被他撩拨了下，“别贫嘴，快说。”

    “她一进门就跪在我面前，说了一大堆我没听懂的话，正好我也不想听，看她这么喜欢跪，就让她跪着擦地板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样？那她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厕所。”顾知胤说，“让她擦厕所地板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擦完地板呢？”

    “让她收拾东西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那个女生洗完厕所，兴高采烈地回到顾知胤办公室，汇报自己擦完了。

    结果得到的，还是让她滚蛋的消息。

    “顾总，不是您说我洗完厕所，就可以不用把我开除吗？”谢芳芳抹着眼泪。

    “我有说过？”

    顾知胤拿出一个录音扔在她面前，“以防你污蔑我，提前录了音。”

    录音里——

    谢芳芳：“求您网开一面，别开除我，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顾知胤：“你去把厕所刷了，刷干净了我就网开一面。”

    谢芳芳：“好，好……我这就去！”

    顾知胤问她，“录音听清楚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听清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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